概要: 在她以前《西厢记》中的崔驾茸也曾在逻辑上和她的意中人玩过捉迷藏的,不过玩得“左”了一点,付出的代价比较大,最后是自己下不了台,只好梳装打扮送上门去。这不怪别人,谁让她先写了诗让张拱来幽会的: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不但请人家来,而且教人家怎么来(跳墙)。 这当然不算什么新花样,而是继承了古老的逻辑谭式,早在《诗经》上就有叫人家跳墙的传统: “将仲于今,无踰我墙,无折我树桑… 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求求你,小二哥啊,不要跳我家的墙啊,不要弄断了我家的桑啊。嘴里说,不要过来,实际上是教唆,怎样爬墙更隐秘、更稳妥:不要把树枝弄断了,不要弄出声音来。从《诗经》到《西厢》上千年过去了,到了崔莺莺,在爱情逻辑方面并没有什么新花样,还是跳墙,老一套,不过有了花的影子,小二哥变成了“玉人”,算是在美化上有一点进步,从恋爱的战术来说,几乎是踏步不前,中国古典的自由恋爱,如果要说有什么流派,到那里只有千年一贯制的“跳墙派”。中国的武侠都是跳墙派的后代,怪不得几乎所有的武侠都能飞檐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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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以前《西厢记》中的崔驾茸也曾在逻辑上和她的意中人玩过捉迷藏的,不过玩得“左”了一点,付出的代价比较大,最后是自己下不了台,只好梳装打扮送上门去。这不怪别人,谁让她先写了诗让张拱来幽会的: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不但请人家来,而且教人家怎么来(跳墙)。
这当然不算什么新花样,而是继承了古老的逻辑谭式,早在《诗经》上就有叫人家跳墙的传统:
“将仲于今,无踰我墙,无折我树桑…
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求求你,小二哥啊,不要跳我家的墙啊,不要弄断了我家的桑啊。嘴里说,不要过来,实际上是教唆,怎样爬墙更隐秘、更稳妥:不要把树枝弄断了,不要弄出声音来。从《诗经》到《西厢》上千年过去了,到了崔莺莺,在爱情逻辑方面并没有什么新花样,还是跳墙,老一套,不过有了花的影子,小二哥变成了“玉人”,算是在美化上有一点进步,从恋爱的战术来说,几乎是踏步不前,中国古典的自由恋爱,如果要说有什么流派,到那里只有千年一贯制的“跳墙派”。中国的武侠都是跳墙派的后代,怪不得几乎所有的武侠都能飞檐走壁。
不过历史毕竟是进步了,逻辑也更加曲折了。
可能是因为《西厢记》到底是文人写的,有成就的文人,如范进的老丈人胡屠户所说,都是天上文曲星下凡的。文人之所以成为星,就是因为他比较“曲”,不像当今的影视明星那样直统统的地要出场费,文曲星的逻辑比一般人要多拐几个弯。文人笔下美女的逻辑,拐弯就更多。等到人家张生来了,莺莺却一本正经地用孔夫子的道理把人家训了个瘟头瘟脑。
这真是太左倾了。第一,她在分寸上有点过分。张生这个大书呆子,太笨,真正的银样构缎枪头,没行进化到贾宝玉那样的老练的程度,在解读女性逻辑上是个草包。不理解轰你回去的意思就是要弥再来的逻辑。一吓回去就软了,不但不敢再来了,而且还生起了相思病,奄奄一息。
总结历史经验,既不能太右,如诗经上那个女孩子,以至于以后,落在孟夫子手里。肠墙相望”成了个话柄,也不像崔莺莺那样左倾,把人家弄病了,也不是个事儿。
男人在逻辑上纠缠不过女性就失去耐心,就发生了许多家庭暴力,就连美国,据九十年代初期统计,每年的家庭暴力也达到两百万以上。美国《当代心理学》一篇文章说。这是由于在争执时,女性急于当场取胜,其实是胡说,是男性陷入女性逻辑的迷宫而思想混乱。
女性不但在逻辑上,而且在概念上,和男性的区别是很大的,她们说“是”的时候,往往那意思是:不!而说“不”的时候,常常是:是!这事不但在中国,而且在美国也是一样。
在美国大学校园里,时常有一种“听证会”(hearing),要解决的是某种校园内部的纠纷。有一种叫做“约会qiang奸”的事情,常常纠缠不休。女方控诉男方qiang奸了她。男方说,不是qiang奸,你同意的。女方说,我一开始就说了“no”,男方说,你们即使同意,也先说:“no”。
在词义的颠倒上,真是古今同调,中外皆然。小学的时候,当时有一种日用药品,叫做“仁丹”,每一包上都有一个笑话。我至今还记得其中的一则:一个小学教师在课堂上解释“老公”两个字,学生怎么也不明白。不得己,她问小学生:那你妈妈怎样叫你爸爸?学生想了一下道:“杀千刀!”
当你所心仪对象突然喊你“杀千刀”的时候,那你此生的幸福就已经百分之百地兑现了,当她觉得你这个人杀一刀还不够。杀一千刀才过瘾的时候,其中的意味绝对不是无限的恨,而是无限的爱、极端的亲。在鲁迅的小说《风波》中,七斤嫂看见丈夫从城里回来,头上没有了辫子,心里很着急,他不说:“啊,亲爱的,辫子没有了,可怎么过日子啊!”而是说:“你这个流尸流到哪去了?”
美女,美女,古今中外多少人为之神魂颠倒,为之倾家荡产,为之丧权辱国,可是有谁能够回答真正的美女的美在哪里呢?
车尔尼雪夫斯基曰:美在生活,朱光潜先生曰:美在想象,高尔泰曰:美在自由。美学家吵吵嚷嚷许多年,都是文不对题。在我看来,很简单:美女之美,美在逻辑荒谬。因为越是逻辑荒谬,才越有感情。越有感情才越美。
一般男人的逻辑都俗,可以说,俗不可耐,俗就俗在他老爱站直了看美女,不懂得拿大顶,颠倒看问题,从女性的颠倒荒谬的逻辑里欣赏女性的美,按男性直线的、僵化的逻辑去观察,往往把美看成了丑。
真正的美女,如林篱玉,其逻辑不是理性的逻辑,而是情感的逻辑,她们的感情越强烈,就越不讲理,她们的理,是歪理,歪到把逻辑扭曲成麻花一样。感情的歪理是她们的生命为了感情不要命,为了歪曲逻辑不要命。正因为这样,安娜·卡列尼娜,为了惩罚心不在焉的伏隆斯基,就去自杀,目的是让他后悔。当杜十娘得知李甲为了三百两银子,出卖了她,她就价值连城的百宝箱都不要了,命也不要了。杜十娘、安娜、林黛玉素不相识,可是要情不要命的逻辑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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