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新疆的异域体会给了客居诗人们全新的自我建构,他们发现了另一个自我的苏醒:“穿过二千里酷热的戈壁/我的身体在这里醒来/那一定是一只柔弱的新生的小羊/在松林里咩咩地叫着……”(王家新《阿依拉尼什雪峰下》;“那一望无际的峰峦/月亮的面积已大过太阳。黑夜/秀美、孤寒/雪的针在刺大地的盲眼/在为我缝制新生的襁褓”(庞培《青河县城》),他们的作品在认同这另一个自我的同时也被这另一个自我所迷。 陈应松:人是一株行走的植物(舒晋瑜) 作者:中华读书报 舒晋瑜 更新时间:2008-09-11 陈应松的写作充满曲折,武汉大学毕业后,他曾经去过海南,还与人合伙承包船队,但都一无所获。他甚至有几年不想写作了。“但我又没其他能耐,只好写下去,赚几个小钱补贴家用。直到2000年,我突然觉得我还是能写的,只是没找到好的书写对象,还是要将自己放逐到很远的地方去,遂动了心去我老早想去的神农架。我想试一试我的潜力。” 像是火山爆发,陈应松先后完成了《松鸦为什么鸣叫》、《豹子最后的舞蹈》、《母亲》、《太平狗》、《望粮山》、《马嘶岭血案》、《吼秋》、《火烧云》,以及新近出版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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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的异域体会给了客居诗人们全新的自我建构,他们发现了另一个自我的苏醒:“穿过二千里酷热的戈壁/我的身体在这里醒来/那一定是一只柔弱的新生的小羊/在松林里咩咩地叫着……”(王家新《阿依拉尼什雪峰下》;“那一望无际的峰峦/月亮的面积已大过太阳。黑夜/秀美、孤寒/雪的针在刺大地的盲眼/在为我缝制新生的襁褓”(庞培《青河县城》),他们的作品在认同这另一个自我的同时也被这另一个自我所迷。
陈应松:人是一株行走的植物(舒晋瑜)
作者:中华读书报 舒晋瑜 更新时间:2008-09-11
陈应松的写作充满曲折,武汉大学毕业后,他曾经去过海南,还与人合伙承包船队,但都一无所获。他甚至有几年不想写作了。“但我又没其他能耐,只好写下去,赚几个小钱补贴家用。直到2000年,我突然觉得我还是能写的,只是没找到好的书写对象,还是要将自己放逐到很远的地方去,遂动了心去我老早想去的神农架。我想试一试我的潜力。”
像是火山爆发,陈应松先后完成了《松鸦为什么鸣叫》、《豹子最后的舞蹈》、《母亲》、《太平狗》、《望粮山》、《马嘶岭血案》、《吼秋》、《火烧云》,以及新近出版的长篇《到天边收割》(江苏文艺出版社)和《猎人峰》。他的小说获奖无数,2001—2005连续5年进入中国小说学会的“中国小说排行榜”中篇小说十佳。这些小说讲述了一个个让人颤栗的、惊心动魄的故事,让我们看到当今文学已经渐渐被淡忘的温暖和光明,坚韧和勇敢。他对于农民的梦想和生存环境穷形尽相的描写,展现出了生命的苍茫和壮美。
从事创作30余年,陈应松头10年写诗,后来写小说。他的写作没有规律性风格各异,有沉重的,有幽默的,有城市的,有乡村的,有船工生活,有小资生活;有现实主义,有现代主义;有很象征的,也有很写实的。同时,他的创作题材多样,长篇、中篇、随笔、诗歌都有涉猎。无论哪种题材,他的语言都极其讲究。他不喜欢无节制的叙述,一句就是一句,掷地有声,干干脆脆。“语言一定要追求生动,简洁,要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决心,要让读者一接触你的小说就被吸引。那些动辄写几十万字上百万字的小说我怎么看都不忍卒读,啰啰嗦嗦,拖沓,寡淡如水,这样的拉长又有什么作用?只不过让好多树白白砍伐了而已。我把小说当诗写,把长篇当中篇写,中篇当短篇写,这样你才对小说语言、故事铺陈有所克制,也节约了不少纸浆嘛。各个体裁有各种要求,表达方式不一样,小说我认为更难,我把诗、随笔的表现方法加入到小说中去,我做过近20年的努力。”由于他对语言有着探索的兴趣,他的小说语言一直为人称道,并以叛逆者的形象出现。现在他的风格基本成熟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坚硬,干脆,汹涌,凶猛,结实,凝炼,有力。
在《到天边收割》中,陈应松塑造了一个善良、软弱、不太有男子汉气的人物金贵,这个从小失去母亲的孩子,乖戾、难以忍耐,总是受侮辱,在遭受极度的身心伤害后,杀了陷害他的老柳树。对于这个性格极端的人物,陈应松解释说,乡下人进城,真的是能够极度忍辱负重的一群。但一个名誉和身体都受到伤害的人,是难以再忍受的,他一定会不顾一切,为维护自己的声誉而战,“我理解这种纯朴的山里人。另外,神农架的人都有一点猎人性格,撞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点为妙。”
写苦难的人群与苦难的生活,陈应松并不乏光明与信心。比如在《到天边收割》中,金贵被判处死缓,但是小说最后却写他充满信心:“我一定会回来的!”陈应松就表示这是留了“一个光明的尾巴”,“我的小说都是以悲剧结束的,这个长篇是个例外。我想生活总是有希望的。”
陈应松的神农架系列小说不仅真实地反映了神农架山民的生活,而且也在改变着神农架山民的生活。据说,已经引起很多人对神农架产生兴趣,走进神农架。小说也被神农架的导游引用到了解说词中。
目前,陈应松正在准备再去农村挂职。他表示,当下文坛最缺的是思想,缺对人民的感情,艺术上也单一化、平庸化。“我想一个作家保持与大地和人民的联系,他自己才有活力,小说也是一株在大地上生长的植物,它必须有泥土的气息,越深厚越好!”他告诉记者,他不喜欢呆在城里,会让人枯槁。人是一株行走的植物,以行走、观察、思考为根须汲取大地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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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女儿
作者:赵大年[满族] 文体:小说 更新时间:2003-7-4 10:18:26
七
从丁字胡同东口的大红门,到南口的大杂院,总共150步距离,走路不过两分钟,跑步只需30秒。就在叶绿漪身穿浴衣摔倒在胡同里的时候,在她万分激动地遥望父母磕响头的时候,黄秋萍已经泪流满脸地跑进了大杂院,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了姐妹相认的动人场面,并且狂妄地恳请父母“降阶相迎”——到胡同里去迎一迎亲生骨肉吧!
“别讲理儿啦!爸爸,妈——!我求求您老两位,就屈驾走动几步,瞧瞧二妞儿去吧!她兴许是犯了心疼病,摔在地上还磕响头哩,都磕出血印子来啦!”
80岁的白胡子老头儿黄允中,75岁的白发老太太叶紫云,果然放弃了长幼尊卑之分,淌着热泪,呼唤着“我苦命的儿呀!”浑身哆嗦着迎出了大杂院,赶到了胡同里。邻里邻居的,扶老携幼,奔走相告,也都涌到胡同里瞧热闹。但是,那位磕响头的孝女已经躺在沙发床上睡午觉了……黄秋萍斗胆进言,请二老双亲索性走进大红门里边去,“一准是二妞儿摔伤了!”
“不!天下没有这个理儿。回克!”老公主叶紫云讲了一句满语,把“回去”说成“回克”,那含义是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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