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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面对药品广告背后的高额利润,制药厂商当然趋之若鹜,而面对媒体上热情似火的推荐也很少有人能抵抗对这种“健康代理”诱惑的顺从。但显而易见,对知名品牌寄予厚望并丧失了选择权利的消费者是最没有安全感的。被泛化的药物滥用止咳糖浆成了摇头丸前一阶段,在上海和北京的迪斯科舞厅中,年轻人经常使用“菲迪克”作为“兴奋剂”,明确地说是一次喝完一瓶“菲迪克”令大脑开始兴奋,然后开始扭动身体,开始摇头。这种在药店中售价23元的止咳糖浆在迪厅的售价是100元。“菲迪克”的主要成分有从鸦片中提取的可卡因和可以提炼bing毒的麻黄碱,含量分别是0.1%和0.14%,远低于国际药典允许的剂量,但只要一次喝足够的量,其兴奋程度与“摇头丸”一样。在北京的迪厅中,主持人明确地号召大家“让我们摇起来,摇得天旋地转”,几个年轻人走进小房间,喝完带来的“菲迪克”糖浆,随主持人的节奏一起摇头,主持人不停地问:“够HIGH吗?要不要更HIGH?”一顿猛摇后,一个青年摔倒在地,鼻涕挂在唇边,却毫无知觉。明确在这种糖浆被当做“摇头水”服用之后,卫生部发文停止了它的生产。对此,生产厂家虽然满心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这件事
药物滥用祸患多,标签:药品常识,药品的基本常识,http://www.wenxue9.com面对药品广告背后的高额利润,制药厂商当然趋之若鹜,而面对媒体上热情似火的推荐也很少有人能抵抗对这种“健康代理”诱惑的顺从。但显而易见,对知名品牌寄予厚望并丧失了选择权利的消费者是最没有安全感的。
被泛化的药物滥用
止咳糖浆成了摇头丸
前一阶段,在上海和北京的迪斯科舞厅中,年轻人经常使用“菲迪克”作为“兴奋剂”,明确地说是一次喝完一瓶“菲迪克”令大脑开始兴奋,然后开始扭动身体,开始摇头。这种在药店中售价23元的止咳糖浆在迪厅的售价是100元。“菲迪克”的主要成分有从鸦片中提取的可卡因和可以提炼bing毒的麻黄碱,含量分别是0.1%和0.14%,远低于国际药典允许的剂量,但只要一次喝足够的量,其兴奋程度与“摇头丸”一样。
在北京的迪厅中,主持人明确地号召大家“让我们摇起来,摇得天旋地转”,几个年轻人走进小房间,喝完带来的“菲迪克”糖浆,随主持人的节奏一起摇头,主持人不停地问:“够HIGH吗?要不要更HIGH?”一顿猛摇后,一个青年摔倒在地,鼻涕挂在唇边,却毫无知觉。
明确在这种糖浆被当做“摇头水”服用之后,卫生部发文停止了它的生产。对此,生产厂家虽然满心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这件事的尴尬之处在于药品的生产和管理者都没有错误,当药品的危害控制在允许的范围之内时,他对于患者是安全的,允许生产和销售。
一个年轻人很方便地买回一瓶“菲迪克”后,如果不是为了治疗咳嗽,就不会按照药瓶外面的说明安全服用,即使是停止“菲迪克”的生产也难以杜绝追求刺激可能产生的危害。因为除了喝药,他们追求刺激还有意想不到的方式。在公路上,中学生骑车慢慢跟在一辆大卡车的后面,鼻翼张开,像吸烟一样把卡车排气管排出的废气吸入肺中,因为那些废气有兴奋的作用。
靠毒素挽留的青春
比起年轻人寻求刺激的盲目性,在健康但衰老或中毒而年轻的选择中,女人显得果决而目标明确。
如果说“伟哥”以人道主义的名义挑战了男性的极限,那么BOTOX则是在美容治疗的幌子下挑战了女性最难以忍受的衰老。所不同的是,后者比前者更危险——BOTOX是一种毒素。BOTOX美容的机理很简单,由医生将BOTOX溶剂注入眉间、颈部和额头,这种来自“BOTULINUM”的毒素,可阻断神经肌肉的中介组织,使肌肉变得平整而没有弹性,大量摄取的结果是全身瘫痪、呼吸困难甚至死亡。现在这种代价越来越多地被认为是值得的,因为数以万计的美国人在请医生注射BOTOX之前更愿意设想另一种结果:它可以抵抗衰老的痕迹——皮肤松懈和皱纹。BOTOX带来的魅力是暂时的,“患者”需定期注射才能防止新皱纹的产生,最终你的身体会产生抗体。虽然医生称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几年间,数万名美国妇女将大把大把的钞票花费在注射BOTOX上——在额头或颈部注射一次的费用是750美元,鉴于特效药的短期效果,医生建议人们一年内注射3次,费用刚好和做一次“整脸拉皮”的整形手术相等;在时髦的美国妇女通过注射BOTOX挽留青春的时候,全世界有更多的女性通过服用女性激素延缓衰老——冒着可能患癌症的风险,“以毒养颜”正在成为30岁以下人群的时髦。
把BOTOX的问世和减肥、伟哥并排看去,人类千辛万苦想出了千奇百怪的花样,根子里的欲望却始终如一——人类恐惧衰老甚于死亡,人类要长寿,又要永远年轻,而且在年轻的日子里天天快乐。为了这,人们用药增强记忆力,做手术防止皮肤老化,冒充阳痿开药以充分表达自己的欲望。
医学有着无穷的魅力和威力,这也正是它的可怕之处,人体内的微妙平衡遭到越来越粗暴的破坏,疾病在其中起的恶劣作用往往比不上治病的药剂。保持和增进人的健康是医学的终极目的,健康的阵地是人体自身的调节能力和适应能力,但当代医学似乎在尽最大的可能把健康乃至幸福托付给药片和针管来完成。